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燙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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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呀!」千千驚恐地大叫。

 


祺聞聲趕入廚房了解發生怎麼事, 只見千千捂住左手手腕,

 

神情十分痛苦,支支吾吾,不敢向祺道明。

 


祺二話不說地用鐵碗盛一大盤冷水,從冰箱拿出制冰盒,

 

用雙手把冰塊拍打出來。雖然季節已經是初秋,

 

但衣服仍不太厚重,從衣服中仍能依稀地透出祺結實的胳膊,

 

青筋就像是幾條蟲子在遼闊的大地上蠕動著,

 

從祺的外表完全看不出祺有如此粗實的胳膊,

 

本以為祺只是一個「文弱書生」,

 

祺的深藏不露連千千嘖嘖稱奇。

 


祺邊細心地用自己白皙的雙手替千千塗抹燙傷膏,

 

邊心痛地命令千千道:「你給我好好地坐著,不許亂跑。」

 


千千頓時臉蛋通紅,就像兒時的草莓口香糖一樣可愛,

 

一樣討人喜歡。可是甜蜜卻又不可長久,

 

罪惡感又在心門前踱著步,

 

腦袋當下被那天的畫面佔據,神經拼命抵抗,

 

卻又如當時一樣,被硬闖了進來。

 

 

祺再次下命令:「記得給我好好地坐著,今晚就讓我來做晚飯吧。」

 

 

祺的爸爸終於等到兒子支開自己,趁這個機會終於能「盤問」千千:

 

你叫千千對吧?我兒子好像蠻喜歡你的,聽說你家很有錢的。說!

 

為什麼你會和我家兒子在一起?」

 

 

千千莫名地不敢回答,沉默了。

 


祺的爸爸步步進迫:「答不上?你不是很愛我家兒子嗎?

 

怎麼一句亦答不上?」

 


千千把低下來的頭抬起,誠懇地回答:「因為他的善良。

 

我知道我很野蠻,和他一起很舒服,是他的溫柔融化了我。

 

他很細心,和他一起,總有被照顧的感覺。

 

我已沒有辦法離開他,所以爸爸,請你讓我和他一起......」

 


「等會兒,我還不是你的爸爸,要做我們家的媳婦是很難的,

 

以後逢星期六來我們家煮飯,做家務,教溢祺做功課吧。」

 

祺的爸爸好像也心軟了。

 


大家吃飯吧!」祺從廚房端著兩大碟東西出來。

 


「吃雞腿吧!」祺的爸爸和千千異口同聲地說,

 

二人皆夾著那塊雞腿,千千不敢堅持,慢慢地把手退縮回去。

 


祺正處於兩難的狀況:「溢祺,你吃吧。」

 

祺把雞腿放在弟弟的熱騰騰的飯碗上。

 


可是卻觸怒了溢祺的神經,「嘭」一聲,筷子和桌面強烈地碰撞,

 

溢祺亦扭頭回房間:「你們吃到飽吧!」

 


祺的爸爸眼見溢祺又鬧脾氣,也扭頭離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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